我给《三体》当科学顾问

我最早接触刘慈欣的科幻小说,是被大家称为“三体前传”的《球状闪电》。“球状闪电”这一自然现象是我小时候在《十万个为什么》里读到的,我至今记得书里的描述,“那是一团直径约10~20厘米的带电气体球,它很轻,能随风飘移……有一年球形闪电紧跟在飞快奔跑的野兔后边进入草丛。事后发现那里有一团被烧焦的草丛和一只死兔。”

一个程序员决定写代码到60岁

超过一万名程序员在蚂蚁集团上班,但其中有一个人是另类。他今年已经五十多岁了,活得却像一个刚毕业的计算机系学生,他不带团队,没有管理职务,直到今天依然是第一线的程序员,每天跟程序员们坐在同一个工位区,在工位上看代码、找bug。他并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,不跟大家头脑风暴,团建的时候不玩聚会游戏,中午也不跟大家一起吃饭。

如果植物学家长了一颗老虎的胆

作为昆植所里年纪最大、加班最狠、唯一一位退休后仍保有办公室的研究员,她每天都要工作到凌晨1点以后,有时凌晨3点还能收到她的邮件回复,以及朋友圈点赞。到了周五晚上,她放心地加班到凌晨4、5点——第二天是周末,不用早起。昆植所的36个保安都熟悉这位老太太,等她凌晨最后一个下班,值班保安就开着巡逻车送她回家。

不确定的环境,心理咨询有用吗?

七月初,我去成都拜访了崔庆龙。这是他第一次接受当面采访,他有点紧张,似乎原有的生活秩序被打破了。他在远离市中心的地方有一间咨询室。作为一名全职心理咨询师,最多的时候他一周要接待33个来访者,这是一个惊人的数字,且对咨询师的个人生活提出了极高的限制和要求,从日程规划到情绪状态,必须坚固而稳定。

两万人放下手机的试验

左颖缓慢意识到自己对技术的依赖,如同温水里煮的那只青蛙。儿时,她喜欢记路和公交路线图:老家的九路车开往老城区,穿过童年的游乐场;八路车开往县城,一路上尘土飞扬,运输动物的卡车往返于城县之间……但现在,“任何时候只要输入起点和终点,我就不用再动脑了。”同时,她曾经敏锐的方向感正逐渐退化。

当一些文科生决定去做码农

几个月前,毕业于外国语学院、毫无计算机编程基础的林椰,决心转行做码农。决定转码,是她经历了教培行业裁员潮之后。此前5年,林椰在杭州一家教培公司做英语老师。她从初级老师成长为教研组成员,从带2个班的学生到带8个班的学生……她喜爱这份工作。但职业生涯终结在2021年夏天,双减政策下,公司裁员,领到5万多元的赔偿金后,她失业了。

“审核员之都”武汉

谭晓晓算了一下,自己每次都要同时跟7个直播间,屏幕在几个直播间来回切换,如果有违规就警告,严重违规就关掉直播,但更多时候她只需要盯着屏幕就行,直到回家,脑袋里回荡的都是主播之间嘈杂的喊声。为此她还特地去看过医生,医生建议她,“不要熬夜,规律作息"。“怎么规律?”主播开播时间不一定,所以公司规定24小时都要有人值守审核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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