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文静&韩聪:冠军的真相

做「捻四」也就意味着隋文静必须减重,因为这样会减轻韩聪抛接的压力,降低失误的风险。但减重后,新的问题又出现了,隋文静被抛起的高度比平时高了5到10厘米,这极大地影响了她在空中旋转的动作节奏——韩聪需要时间来适应更轻的隋文静,但直到北京冬奥会正式比赛前的最后一次练习,他们的磨合依然有问题,连续出现失误。

程耳变不出另外一个程耳

另外一次例外是在忙碌间隙打开手机,程耳接到了导演何平离世的消息,何平是程耳尊重的前辈,这两年何平的身体一直不大好,元旦时程耳发信息问候,两人约定忙过这段一定要见面。但忙碌没有结束,离别就蛮横发生。程耳把自己关到房间里一阵痛哭,然后推开房门,继续忙碌。这种兵荒马乱的忙碌意味着,所有事都要在最短时间内抉择。

我给《三体》当科学顾问

我最早接触刘慈欣的科幻小说,是被大家称为“三体前传”的《球状闪电》。“球状闪电”这一自然现象是我小时候在《十万个为什么》里读到的,我至今记得书里的描述,“那是一团直径约10~20厘米的带电气体球,它很轻,能随风飘移……有一年球形闪电紧跟在飞快奔跑的野兔后边进入草丛。事后发现那里有一团被烧焦的草丛和一只死兔。”

罗新:一个历史学家,不想再对帝王热情

窗外是寂静惨烈的春天。罗新是湖北人,那一年春节,他本打算从广州飞回武汉过年,航班起飞前武汉疫情爆发,随后封城,他被迫回到北京。最初像所有人那样,他天天刷微博、看微信,想知道正在发生什么事情。但他很快意识到,不能一直这样,强迫自己安静下来,还是要做事情,要看书,写东西。写些什么呢,已经有一个故事在等他了。

戴锦华:我骄傲于我的年轻和幼稚

12月25日,我妈妈离开了这个世界。这一年对我也非常重要,是我任教40年,是某一种终结,当然也希望可以是某一种开始。同时在这一年当中,因为疫情,我有了前所未有的观片量,在世界范围内,你会看到我们在彻底地告别电影的胶片时代,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我们在告别我们熟悉的电影艺术,数码技术和所有相关的变化正在深刻地改变着视觉文化。

《三体》漂流记:争夺,死亡,人性残酷

2015年的冬天,一个早晨,《三体》电视剧项目的参与者丁晖,和同事一起从北京前往上海游族影业开会。临出发时,赶上了一场大暴雪,订好的航班被迫取消,他们在机场高速上掉头,赶往北京南站坐高铁。结果,高铁也延误,甚至发车后,像绿皮火车一样,以每小时60公里的速度行驶,一行人折腾到第二天凌晨4点,才终于抵达。

当一位女作家想要一张单人沙发

我也意识到,我好像把我爸内化成了另一个自己,时时刻刻用批评的眼光自我审视,给自己制订很多计划。刚开始写作的时候, 我会监控工作进度,用小便条记录每一天的情况——比如我定的目标是一天三千字,今天达标了,就用绿色的纸条;如果今天写得不太好,只写了一千字,就用黄色的纸条;如果写得很糟糕,就用红色的纸条。

98岁的沈燮元,并不广阔的生活

每天早晨7点,沈燮元会独自搭乘公交,18路转3路,上午8点半准时到达南京图书馆古籍编目办公室,再雷打不动工作7个小时。听起来,他应该是个极板正的人,但也是这个老头儿,仅剩的一颗牙齿坚挺了20多年,爱喝酒,爱吃肉,爱看综艺和明星八卦,别人给他斟酒,他在一旁喊「倒倒倒」,还要补上一句,「我酒量还是可以哦。」

在北马,与生活重逢 

已经到了在户外骑车会冻耳朵的季节,但寒冷没能驱散赛道旁的大批人群,也只有在北马这一天,你可以卯足全力、毫无顾忌地对着陌生人大喊,“加油!”一路都是如此。据跑者们说,人群没有往年那么热闹,但也足够让他们感到振奋。下了桥向右转,就向奥森公园,也就是终点进发了。还剩十公里处,一位大叔大喊,“还有十公里了!”

英如镝:我从小就知道自己不能失败

他从小生活在演艺世家,母亲梁欢是《我爱我家》的编剧之一,舅舅梁左、梁天是留下了非常多作品的编剧和喜剧演员,外婆谌容是一位作家,也曾担任编剧。所以在他看来,虽然过去都在打冰球,但「一直隐隐约约都有这方面的想法」。家庭不仅提供了多年的文艺浸染,也让英如镝从开始打冰球就不缺关注。但这也带来一种巨大的压力。
没有更多啦...